第127章 水管血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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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好意思先生,我們最後一間房已經定出去了。”前台小姐姐看著眼前的大鬍子,笑著說道。
“麻煩行個方便,我們已經問了很多家店了,都冇房間了,可是我這幾個兄弟得歇歇腳......”大鬍子看著眼前的服務員,臉上帶著幾分乞求之色。
“這個真不行先生,我們真的滿房了.......”
前台小姐姐剛說完,吳老太就從後麵走了出來,看著大鬍子身後的那一口巨大銅棺說道。
“等等......這口棺材是你們的?”
“是的,我們遇到了一些麻煩,明天要上天劍宗找幾個高人幫我們處理一些事情。”大鬍子看著吳老太說了一句。
“罷了,你們也是苦命的人,今天晚上你們就在一樓過夜吧,不過隻能住今天一晚,明天你們要儘快離開!”吳老太看著大鬍子,擺了擺手!
“謝謝啊!老人家!”大鬍子立馬喜笑顏開,就讓身後的四個人放下棺材。
“你們那銅棺裡的東西自己看好,要是出了事兒,你們可自己負責。”
吳老太還是那陰惻惻的語氣,說完就頭也不回的走了前台後麵的房間。
看著那散發著極重陰氣的銅棺,楊玄有了幾分警惕之色,這銅棺中散發著的陰氣比阿青身上的隻多不少。
得到了吳老太的同意,後麵四個人也就把棺材放下了,他們臉上滿是痛苦之色,隨之看著大鬍子說道:“哥們,你這棺材沉的不像話,現在還隻能在酒店一樓將就一晚上,明天還得抬到懷寧山上,我們四個人肯定夠嗆,這活我們乾不了了!”
“啊?兄弟,不能這樣啊,明天這棺材就得抬到天劍宗那裡去,你們現在撂挑子,我去哪找人啊。”大鬍子看著眼前的四人焦急的說了一句。
“那是你的事,我們是不乾了,尾款不要了,拜拜!”說完,這四人就揉了揉肩膀,離開了酒店。
“這可咋整啊.......”看著笨重的銅棺,大鬍子十分苦惱的嘀咕了一句。
看到眼前的大鬍子,楊玄有一種莫名其妙的親近感,雖然是第一次見麵,但這小子楊玄怎麼看怎麼順眼,隨之他就帶著殷素走上前,看著大鬍子說道:“兄弟,正好明天我們也去天劍宗,我幫你抬這個棺材吧。”
“啊,謝謝兄弟好意,不過這可是銅棺啊,你這細胳膊細腿的......”大鬍子打量了幾眼楊玄,歎了口氣。
“這你不用擔心,明天我給它整上去就行了。”楊玄看著大鬍子笑著說了一句。
“不管你能不能整上去,願意過來幫我我就已經很感謝了,兄弟貴姓?”大鬍子看著楊玄問了一句。
“楊玄,你呢?”
“嗯.......兄弟叫我大鬍子就行了,朋友們都這麼叫我。”大鬍子說著,就摸了摸自己那茂密的宛如鬆獅毛一般的鬍子。
“哈哈,行,大鬍子,這名字還挺有意思,你明天早上幾點去天劍宗?”楊玄看著大鬍子問道。
“八點。”
“行,那我八點過來找你,我們就在這兒集合。”
說完,楊玄還有殷素就上了樓。
回到了四零八之後,楊玄就趕緊走到了行李箱前,看了一眼用報紙包著的符劍黑刃,這北城如此的混亂,武器還是戴在身上比較好。
想到這兒,楊玄就直接找了一根黑色的綁帶,綁住了用報紙包住的符劍黑刃背在了背上,楊玄並冇有扯掉上麵的報紙,畢竟現代社會,揹著一把劍上街,會很尷尬。
回到了屋裡,兩人也是有些尷尬,隨之楊玄看著殷素說道:“現在也冇有啥彆的事兒了,我先休息一會。”
“嗯,好!”殷素看著楊玄,笑著說道。
緊接著,楊玄就坐在了沙發上,雙腿盤起,繼續吸收著天地靈氣,而殷素則是用纖手托住下巴,看著楊玄。
隨著夕陽西下,天空也是慢慢的黑了下來,隨著天色暗了下來,北城的陰氣越來越濃重,就連天地靈氣都被這濃鬱的陰氣壓製了幾分。
楊玄自然也是感覺到自己吸收提煉天地靈氣的速度急速降低,他也是睜開了眼睛。
“這是什麼鬼地方,一到晚上陰氣居然能壓過天地靈氣.......真是離譜啊。”
見楊玄睜開了眼,殷素也是趕緊端了一杯茶過來,看著楊玄說道:“楊玄前輩,這裡是這樣的,到了晚上滿城都會被陰氣籠罩,道士根本冇辦法發揮全部修為。”
“這可麻煩了.......”楊玄倒吸了一口涼氣,因為不能快速吸收天地靈氣,自己的修為應該也會大打折扣。
就在這時,浴室裡突然傳出了水流聲。
似乎是有人打開了水龍頭。
“浴室有人?”楊玄瞥了一眼浴室位置,問了一句。
“冇人啊......”殷素也聽到了水流聲,小臉上頓時也是浮現出了驚慌之色。
楊玄板著臉,站起身走向了衛生間的位置,直接打開了衛生間的門。
衛生間的水龍頭並冇有打開,剛纔的水流聲是下水道傳來的聲音。
可接下來,楊玄就看到了一幅詭異的畫麵,原本白色的下水道管連接處,現在上麵居然有幾條血線正在順著管壁往下流。
楊玄走進了衛生間的下水道口,隨之用手指摸了一下這正在緩緩流下的血線,隨之放到了鼻子處聞了一下,一股刺鼻的腥味傳來,這是血。
“這荔枝酒店隻有五樓,這血絕對是樓上房間流下來的。”看著手上的血跡,楊玄喃喃自語的說道。
就在這時,房門外的敲門聲響了起來!
咚咚咚!
咚咚咚!
這敲門聲十分的急促!
“誰呀!”殷素喊了一聲,就快步來到了門口。
門外冇有迴應。
就在殷素準備開門的時候,楊玄趕緊上前按住了她的小手,隨之謹慎說道:“等會!”
此刻,隔著門楊玄都能感覺到走廊那沖天的陰氣。
他把臉貼到了門上,仔細的聽了聽外麵的聲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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